比如就在此时，毒液默默地往后退了两步，同时还特意操控身体上的组织液把自己变得更加凝实了一些。

面对灭霸的疑问，卡萨丁显得很是重视，而当他重视起来之后，回答，自然也就变得简洁了一点，毕竟话越多错越多。

“是，也不是。”

“嗯？”

灭霸眯了眯眼睛，他在这种时候出现在这种位置，其实就已经表明了很多事情。

在许多时候，做下属的都觉得自己办事办的很巧妙很灵性，但实际上，他所谓的小聪明和小伎俩，在真正的上位者眼里，

真上不得什么台面，就像是在看一群小孩在玩过家家，之所以不去戳破，只是觉得看着有趣而已。

“他确实来自虚空，但他不是它们的代表。”毒液在后面解释道。

作为一个共生体，它的感知是很敏锐的，而在面对眼前这人的时候，它的所有感知都在告诉它，打不过，是真打不过，没有一丁点儿的希望。

或许在实力差距不是很悬殊的情况下，凭借他和卡萨丁之前的巧妙联手还能够翻个盘。

但是当彼此之间的实力差距得过于遥远时，任何的配合其实都只能给对方带来更多碾压的乐趣。

而在这种情况下，认怂似乎成了唯一一个还能够活下去的可能。

“有点意思。”灭霸看向了毒液，笑着说道，“但是才刚见面直接妥协，是不是有点太懦弱了些？”

“懦弱？”

毒液歪了歪脑袋，

道：

“我不觉得为了活下来而妥协一下有什么问题，明知道打不过还要冲上去，那才是真蠢，命都没了，谁还去管什么名不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