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你准备怎么负责任？”

瑞恩看着他问。

“帮你新建三所学校？”尼克·福瑞侧过头说，“好像你和托尼·斯塔克每次都是用这种方式交易。”

就在瑞恩准备反驳他的时候，

他忽然有些扭捏地补充道：“这件事情，确实是我做的不对，对不起。”

“啧。”

瑞恩把到了嗓子眼的话给吞了回去，

说实话，对于尼克·福瑞这种人来讲，让他正面承认自己错误并且主动道歉，简直比直接杀了他还要艰难。

就连旁边的科尔森都忍不住抬头看了看太阳今天是不是出错了方向，脸上的标志性笑容更是直接被惊愕所替代。

“我没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

罕见的，

尼克·福瑞脸上竟然开始流露出懊悔的情绪。

“到底变成了什么样？”

瑞恩有些不明白，

其实，

这件事说来说起也就是自己一口气没咽下而已。

但是这种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