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芙点头,“来的路上仆人告诉我了。”

克莱克表情急切,“你说现在该怎么办,这算是得罪了阿瑞斯,虽然他本来就被圈子排斥,可是他的权力还是不小的,内阁也还未表态……”

依芙止住了他的话头,眼神淡淡的,“得罪就得罪了,难道一开始把傅远之嫁给他不就是已经得罪了吗?”

的确是这样。

说来可笑,克莱克通过和阿瑞斯联姻打开贵族圈子的大门,却又要厌弃阿瑞斯来换得贵族们的垂青。

阿瑞斯身处的位置并不讨好,他是皇室用来牵制内阁的工具,是独处于两者的第三方。可是等到他的权力逐渐壮大,内阁和皇室却又打成了某个隐晦的协议,一直削弱阿瑞斯的力量。

可是他身后的阿尔法军团却屹立不倒,锄头都挥断了好几个,墙角却怎么都撬不动。

这次阿瑞斯受伤,他们就像是长时间被禁食的野兽嗅到了血肉的味道,身体中的残暴因子纷纷躁动,企图从他身上撕扯下一块肉来。

克莱克有些担心,“可是内阁那边……”

“父亲,你怕什么?”依芙似乎是有些热了,有意无意地解开一枚扣子,露出脖子上暧昧的红痕。

克莱克话停住了,眼中闪过一丝惊喜。

“难道?!”

依芙坐下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茶,眼角的余光扫过克莱克脸上的笑意,这才不紧不慢地放下茶杯,“只不过是一个吻罢了,父亲。”

“那你可得抓紧机会,争取早日能爬上……”

“父亲!”依芙打断他即将脱口而出的粗话,克莱克为了能够重现祖上的辉煌无所不用其极,可以把儿子拿去联姻,也可以送上别人的床,不过他倒也不反感,权力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

“加西亚王子可不会喜欢一个想要爬上他的床的人,”他把扣子系上,alha啊,只要给上一点点甜头才会像狗一样,眼巴巴地跟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