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沛皮笑肉不笑:“您的意思是,他父亲身居高位,儿子干什么都行吗?”

他声音越来越大:“所以他强|奸,残害人命都可以被包容?他的罪恶那么恶心让别人吃下?咽下去?他的命是命,别人的命…就不是吗?”

教官无奈:“你小声点,你知不知道韦通出去跟他爹告一状,你元帅位置就该换人了。”

“我不稀罕!”

祁沛一字一句道。

教官气得不行:“你要知道,人分三六九等,命也分高低贵贱啊。”

祁沛气笑了,他又何尝不懂,d区的人为什么造反?若不是被欺压的太狠根本就无活路何苦以卵击石呢?

祁沛环视一圈,见他们都与教官是一个样子,包括程别浮也是。

好像就是你自己满心去搬的救兵和敌人是一伙的。

祁沛推开教官的胳膊,这一下仿佛从俩人的地面生出了一条无法跨越的横沟。

他满心落寞,他在f区待的时间长了,与敌人,侵略者对抗,每一次都是鬼门关过了一遭,所受的伤当时没有条件都是揪下草根包扎。

竟不知,保护的都是些什么人。

“祁沛,你去哪啊,现在不易分散…”

祁沛头也不回的道:“我回酒店,我会顾全大局。”

祁沛走到门口,看着靠在墙壁上面脑袋歪着闭眼睡觉的蔚崇,手抓住他胳膊将他背在背上,动作十分轻。

祁沛轻声:“你睡的真香,也不怕遇到危险,他们……蔚崇,我不知道是不是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