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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负责跳舞的那个,”熊雪儿帮淡锦答了,顺便指了指身边的两个,“我是主舞,这位江队长是主唱,那位啥也不精只有一张脸蛋的你亲爱的淡姐姐,是门面。”

初秋又问淡锦:“门面是什么?”

淡锦不想再继续说下去,她拉着初秋向院子里走,摸摸她毛茸茸的头发:“你长大就知道了。”

“就是花瓶,花瓶——”熊雪儿远远地喊道。

已经走下了门前台阶,初秋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再次问:“花瓶又是什么呢?”

淡锦无奈地笑笑,蹲下去,和她轻声说:“就是最没用的那个。我确实……虽说什么都会一点,但什么都不精,跳舞不如雪儿姐姐,唱歌不如嫣然姐姐,两年前能出道也是因为一张脸,她说我花瓶也是事实。”

“可是你读过很多书啊。”初秋认真地说。

“你以后就会懂的,读再多书也只能做到明理,知道些大道理罢了。要么有句话说,百无一用是书生呢。”淡锦拉住她的小手,眼睛垂了垂,说到百无一用是书生时,语气里有被掩饰过的淡淡失落。

“小锦,生气了?”

江嫣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淡锦站起身来,笑着摇摇头:“怎会。”

“雪儿就是一张漏风嘴,你别挂心。”江嫣然拍拍她的肩,转而向冉初秋一笑,“初秋,不是说请我一起堆雪人吗?咱们快堆起来吧。”

初秋听不懂刚刚淡锦话里的意思,因为听不懂,所以忘得很快,马上没心没肺地笑呵呵跑到雪地里用戴着手套的手铲起雪来。淡锦找了一把铲子,高效率地把雪铲成堆状,江嫣然直接用手压实,便成了雪人的大身子。

穿着小衣服的二郎神端坐在台阶上方,哮天犬绕着它转来转去,喵喵叫个不停,偶尔谨慎地往雪地里踩一小下,留一个迷你的爪印后满足地收回来。

不知是什么时候,本要嚷嚷要去练舞的熊雪儿又折返了,坐在台阶上,撑着下巴看了好阵子,终于忍不住了起身到笨拙的初秋身边,帮她滚雪人的脑袋,一边捏一边絮絮叨叨地指出初秋做雪人时的愚蠢之处。

江嫣然支起蹲得僵硬的膝盖,朝熊雪儿喊:“不是不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