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了一夜的路灯还没熄灭,但隔着十米才有的光亮能力有限,照进篮球场的只有两束。而在篮球场下的停车场旁,两位早起的鸟儿借着不远处的朦胧光亮不依不挠。
“嗯?”禹破放开他,时格气息不稳着疑惑。
“不是花香勾魂。”是你,摄人心魂。
禹破拇指抹着他的眼尾,笑着的眼里有感伤。
这两天,他释怀,跨过了心坎,但是时格没有。接吻时时格没有再闭眼,闭着眼的他都知道。
时格拽低他的冬季校服外衣领口,唇贴在他的眉间蜻蜓点水,收回身子笑着说:“我也觉得。”
好在两人都意识到再腻歪可就会强硬喂别人狗粮了。
时格蹲在花坛坎上瞅花。
“要不生日我也送你一捧?”禹破玩笑道。
“月季嫌弃你那细皮嫩肉的手。”
“细皮嫩肉”这词若放在几个月前肯定成为扭打在一起的导火线,可现在不一样了,对方说什么话都是蜜饯。
禹破神秘兮兮地吊人胃口:“你猜我会送你什么?”
生日就在这周六,平安夜,会放假。用邹末那喜出望外的夸张来表达就是:“卞驳是不是被我们的乖巧感动了?”再配上一把鼻涕一把泪,演技真好。
时格指尖戳了戳月季的脑袋,低头闷笑,“什么都会给吗?”
这句话每年时格的生日禹破都会提前收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