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留校睡回笼觉的禹破觉得没眼看,那姿势简直太农民老大爷了。
呼哧呼哧喘着气,额前刘海是怕迟到刚在风中凌乱后的杂草堆,嘴里还“对对不起,吃……吃吃吃……”语无伦次想表明自己的不称职。
“吃吃吃,怎么不吃!我的肚子迫不及待了。”邹末接过有些沉甸的纸袋。
禹破不厚道地想笑:“辛苦我们时大爷了!”然后被时大爷狠狠瞪了一眼。
最终几人以“烤肉凉了就没味”说服自己,蹑手蹑脚到走廊聚,一个个闷声想草草解决,奈何被想放松一下眼睛绕整栋教学楼走走的卞驳逮了个正着。
别组在教室内屏息,几位吃烤肉的倒是非常之淡定,欣然邀请卞驳加入:“老师,吃烤肉!”
“不用,你们吃。都吃晚饭没有?”卞驳背着手,问得严肃。
五人嘴里塞着烤肉,说得含糊:“老师吃了吃了!”
卞驳点点头,补充一句:“卫生……”
“保证整洁干净,不留一丝味道。”教室内正被香味打扰的学生们翻白眼。
“下次课前搞定。”又不放心,提醒一句,“我们食堂的饭还是不错的。”
“老师,我们学校的饭菜色香味俱全!每天不和他们见上一面都不好意思!”时格一句话囫囵说完,嘴里塞着的烤肉也入肚。卞驳满意掉头回走。
时格放慢嚼速,“周末大家更愿意出去宰自己一顿。”都不带脸红的打脸。
这种小组团建模式也就略显低调地持续到了现在。
“我们觊觎禹破的橘子,你给吗?”吴怜笑着看向时格。
时格愣了,哪怕吴怜的表情完全没有实践期间的阴晴不定,而是如初见时的活泼少女,他还是无法忽视自己看见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