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点刹那迸散,回归矢车菊上方,应着微风摇摆。
唇齿并没有沾上彼此的血液,额头相抵,时厚带着禹然的手覆上自己的左胸腔,那里已经充实,“现在,我们可以永远在一起了。”
真心一分为二,一人一半。这是上将的谢礼。
“嗯?”时厚被打横抱起,手吓得环紧对方的脖子。
禹然把人放床上而后欺身上去,时厚的羞涩遁逃,转为哭笑不得。体力刚恢复不久又抱着人上楼的禹然看着有些虚脱,正俯身喘着气。
所以他趁机掀开欺身,玩味着说,“少校,还是让我吻你吧。”说完也不行动,只是双手撑在禹然两侧,鼻尖时不时蹭一下,看上去像在等禹然缓过来般友好。
被撩拨的人总是会有一些莫名的爆发力,禹然属其一,“不是说了送给我吗?”
时厚怔愣之余,某人的手已经故技重施在后背摩挲,然后下揽,胸腔相贴,“嗯?”极具挑衅意味。
——“为什么不是把你送给我?”禹然就着破牛奶话题展开。
——“我正有这种打算。”时厚脱口接话。
这是禹然失忆后,时厚死皮赖脸缠着禹然时回答的众多诨话之一。他自己都快忘记了,但禹然非常大度地帮他记下,如今非常合时宜地发挥效用。
时厚想起后囧得说不出话来,真是搬起暧昧揉进自己的心,认了。
月色皎皎,繁星闪闪,可爱的生命互相交缠。
星辰万里,你是我藏在花里的欢喜。
☆、碎冰冰
“我们去那走走吧。”时厚抚了抚禹然额前的发,窗外的月光还是皎洁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