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谋杀亲……唔?”邹逛因腹部疼痛弯腰,头撞在门上咚的一声。
“时格?你俩搞什么猫咪?”刘言敲门糊涂问这句话后后悔了,两个孤男寡男共处一室还能干嘛?
“咳!”故作清清嗓子走远了。
门后唇齿纠缠的两人被刺激驱赶着走,邹逛隔开毫厘,说着不着调的话,“是不是我碰着磕着了就能得到这种奖赏?”说完手还抹了抹刘接的唇角。
刘接可不想再听到他说的诨话,“从窗户走。”早知如此,何必走门呢?
两人成功避开与自己碰面的一切可能。
“少校?”悬浮在空中看着那条小巷,邹逛皱皱眉。
“尊重他自己的选择。”
“他走了时少校肯定不会独留。”
刘接没再接话。
感情这种事,只有当事人最清楚。
当事人时厚已经哭成泪人,颤抖的双手捧着禹然的脸,“你不要睡……求你,求你了。”
口中的血还在外渗,松绿丝线和绛紫丝线接住血滴成输送管欲送回,奈何不见效。如果连丝线都没有办法,那就真的走投无路了。
禹然已经说不出话,只是手覆上时厚的手摩挲安慰。
“你是我的人间琳限……”时厚吻着他的鼻尖,呢喃,“谢谢你为我建造了水木园,那是人间,而你是我的人间琳限。没有你就什么都不是了,你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禹然想笑着抚慰,睁开的眼已经快撑不住,滑出的泪跟着他无声地哭。
“你是我的人间琳限……”没有回答,时厚继续道出真心,唇贴上那出血的唇时,禹然的手用力抓了一下他的手,唇紧贴,禹然的唇缝张开,抓着的手又使了一下劲,然后失了力缓缓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