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划过眼的景物都像幻影,匆匆逝过,给人眩晕感,停下脚步的时候发现已经到达那个位置。
“丁锡?”因为一颗心都系在旁边人身上,时格这才想起不见踪影的人。
禹破也是。
深深看一眼无尽的黑,拨通刘叔电话。
对面是忙碌音,不待禹破详情问就直截了当:“禹破?那个小祖宗不在这。”
时格:“……”
“刘叔,丁锡怎么样了?”禹破耐心问。
“谁?小祖宗又和谁出去玩了?”
时格和禹破面面相觑。
“丁锡。昨晚上您去接的那个学生。”
刘叔那头翻动相册的声音停下,又将昨晚自己和老张白忙活一场的事跟禹破说了一遍,然后问:“昨晚还有这个丁锡和小祖宗出去上网了?还没有回来吗?”语气稍显急促。
“不是,回来了的刘叔。”禹破看向时格,胡说道:“他现在正朝我走来,看来是我今天睡懒觉他先来逛街我不知道。”
刘叔手下压着的是一本相册集,上面是各种风景照,而相册集外桌上的照片就是小白屋里汗哥自残的窗户松绿截图。
他的记忆里是没有丁锡,但却仍然存在汗哥的所作所为。看着或陈旧或清晰的相册沉思,加上禹破这莫名其妙的来电,越发觉得这照片怪异。
“刘叔打扰您了,先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