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又勾着禹破的后脑勺,鼻尖隔着口罩相贴,鼻子痒,“嗯?”视线清明。
“下午好啊,时格。”隔开一些距离,下拉口罩,笑说:“没有感冒。”
时格看着微肿的唇,唇上还带有咬伤,脸颊有了热意。
“为了公平起见……”禹破边说边凑近,气息抚在对方脸上,“我也得送你。”鼻尖点了一下,含住了时格的嘴唇。
时格睁大的眼放松缓缓合上,环在禹破后脑勺的手小幅度上下抚着。
“起床。”含了几秒,禹破撑起戴上口罩。
时格应声起,头上一小撮呆毛。禹破手指插入随便揉了两下。
踩上扶梯第一格往上瞅,“邹末,起床了。”
面壁的邹末实际上早睁开了眼,就在刘言进卫生间时。悬下的脑袋自然看到下床两位的小腻歪,硬生生把自己甜回了窝。
“你们要去逛街吗?”时格洗漱完毕,双手揣兜靠墙。
刘言和邹末早就在周一聊了周末的休闲方式,于是邹末有些不好意思地说:“去。准备去花菜楼看看。要一起吗?”
禹破看出了两人的小心思,启用平时算是熟了的话语:“抱歉,不同道。”
“那我们先走了。”
两人走后,留下的两人就都有些不自然了。
以前都是嘻嘻哈哈,现在多了一种坦诚相见的情感,是不是该换种情绪,或是做点什么不一样的才能对得起这种难得的坦诚相见呢?
禹破先打破猜测,“和以前一样,嗯,先去吃好吃的……”
“然后再说。”时格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