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班会,学生们费尽唇舌还是没能再和原组员共进退。全部打散重组,只有时格和丁锡还是一个组。
“禹破什么时候出院啊?”班会结束,邹末和刘言前往食堂,仰天长叹。
刘言也无奈:“十二月的开始。”
“时格留在教室不会有事吧?”邹末有些心虚,竟然任不想吃饭的时格独自留在教室。
刘言也是忧虑的,但肚子咕噜咕噜,“不会。教学楼还有老师。”
“禹破不在,咱们可不能亏待时格。”肯定会帮时格带饭的。
一时间,教室只剩下丁锡和时格。
“你哪里不舒服吗?”担忧的语气。
时格趴着,头埋在臂弯里,“困。”
“你想吃面包吗?”丁锡收好笔。
“不用。”沉闷音。
“那你先睡,我走了。”没有回应。
时格醒来的时候,先入眼的是面包,接着才是一盒饭。他两样都没碰,分给了之前“有福同享”的同学。
禹破不在的几天,邹末发现时格变了,又好像没变。
邹末说:“时格搭理人了。虽然还是摆着臭脸,但走向是好的。”
“他和丁锡走得很近。”刘言察觉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