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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牛奶要加糖 栖声 1073 字 2022-10-24

离八点还有一些时间,可时格发现自己的心跳雀跃得厉害。

“禹破,你在破格街见过这张图里的松绿吗?”破格街警局里,刘叔拿出汗哥被困白屋的窗户局部截图。

禹破拿出手机看一眼时间,收住后干净利落回答:“没有。”总不能老实交代是时格的梦境陪伴物。

“时格是不是知道什么?”警务人员的敏锐洞察力虽不值一提,但在关键时刻从不会掉链子。

来到破格街的这段日子,刘叔寄居山上的竹阁里,闲暇时喜欢独坐在竹林包围的小潭旁看清泉石上流。恬淡寡欲的性格加上自然的慰藉,顺便把一些事情从头至尾梳理,发现提线木偶的频繁出现似乎与时格那怪异的病症有牵扯。哪怕想法牵强,但只要一放在这个没有解释的世界就允许他的想法存在。尤其是夜晚竹子彼此的摇摆冲撞,那嘎吱嘎吱的响动像是预兆暴风雨。

禹破断然否定,“刘叔,我和时格只是不起眼的小人物。”那些疯病成魔都是他们自身偏离正道的内心在作祟。

刘叔额上皱纹紧绷,目光犀利。禹破毫不畏缩,抵挡着,也毫不给脸色。

“禹破。”吴怜从受审室出来,脸色苍白,手里的血已经干了。

刘叔先注意到蚂蚁音量,“好了,先回家吧。”

“时格和这些事是两条平行线。”禹破不依不饶,“不是所有带血区域都得有人拿张抹布善后。”

所以就可以明目张胆借着自己受侵害为由,拿起所谓自卫武器解决事端吗?刘叔这样想着。因为在他的认识中,禹破这个年龄段的孩子都喜欢目无王法地以牙还牙,但某些特例又让他无法反驳,就像这次吴怜的“正当防卫”。

吴怜抄起巷角的石头砸向周维侧脑,鲜血染红了尖石——

周维不知是酒精上头还是早已做好了打算,慢悠悠骑着小电驴路过兮桥后便换道行驶,温柔细语:“走周记糕点铺可以抄近道。”

身后的吴怜冷艳,“好。”嘴角带抹邪恶。周维得逞地笑。

“冷不冷,可以靠着我?手可以放进我的外衣兜里。”确实是难得的关怀。

“还好。”吴怜现在双手都很忙,指尖在平缓晃荡的屏幕上飞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