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然停顿了好几秒后转身擦过他,迎着那片松绿林迈步,身体明显抖动。来到岔路口闭眼转向,踏上螺旋阶梯才恢复正常。
不多时,震耳欲聋的“少校”二字从地表直直扑向地下休息室,所有的不倒翁洋溢着笑,欢迎禹然的到来。松绿碎玻璃面具下的禹然却毫无波澜,点了一下头欲走。
主持的不倒翁叫住他,“少校,十年前时少校留了一件礼物,说要在今天送给您,借由幸福会。”禹然怔住,台下的不倒翁保持静默。
凄清的旋律缓缓流出,把他带回十年前那片被皑皑银霜覆盖的松绿水木园。时厚的轻柔嗓音伴着旋律淌出,禹然面具下的泪水沿着脸颊滑落:
“白雪掠夺指尖的温度
胸腔的颜色开始褪却
困在最初心动里
与黑色枝桠相伴
哀切的否定赛不过耳虫
像摩洛哥的茶——
初杯人生苦短;
二杯甘之如饴;
三杯静穆死去
像赌上性命上树吃饭的疯羊
吞下坚果触天独舞
日日夜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