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破对这些孩子们的奇怪言行也习以为常了,扭过头笑问:“他叫什么名字呢?”
“操帚落。今年刚进入一年级,他会武功,他刚才表演了飞踢,卢保珏都不敢惹他。”满脸崇拜,喜欢溢于言表。
“去和他玩吧。”伍瓣花还是羞涩,禹破下了驱赶令:“老师要给王谨佳上课了。”
伍瓣花抱了一下禹破的大长腿,满是悦色:“那老师拜拜!”
“时老师早上好!”伍瓣花看到黑脸倚靠书架的时格,第一次对他笑得像窗外初升的红日。
时格走到禹破旁边,“伍瓣花吃错药了?”
“找到了心仪的玩伴。”禹破笑着翻书页。
时格心不在此,长叹:“走了,我卢保珏的课。”即使时格找了纸币,仍卡在人民币识别的卢保珏。
卢保珏没有住宿,由父母接送,时格每次布置的作业白着回去又白着回来。微信交代卢保珏学习情况,希望家长多督促,每次都说好,但仍不见效。三天后时格放弃,课后家长都要他监督,显然是不把它当回事。既然如此,自己也不会再浪费时间,只需要在特定时间地点全力以赴,做到问心无愧就行。
禹破心疼:“别给自己太大压力。”
“我和你爸爸妈妈商量过了,我们先教你乘法计算,乘法计算学完后再回来学人民币。”时格放平心态,开始新的课时。
卢保珏剪了个新发型,类似板寸又带了点谐星的味,尤其是他恶作剧得逞时配上一抹邪笑。对于时格的教学更换,卢保珏心情飞起:“好啊!”
“那现在,你背诵一下乘法口诀表。”
“我不会!”说得理直气壮。
时格控制情绪:“那先跟着老师,我们一起记忆二十分钟。一一得一……”
分针才绕了三十度,卢保珏耐心殆尽,思路乱成麻:“二二得六,二三得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