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格住手。”禹破拦住已经揪住小头头衣领的时格。
小头头手里抱着一个塑料箱子,里面装满的书晃了一下,“欢迎回来”,不见半点诚意。
“这么快就想逃了?”力道更大了点,禹破握住他的手腕制止。
小头头无视时格的存在,瞥向禹破:“我居然会被你三言两语吓住了,你怎么舍得让时格受伤,是吧?”时格疑惑中露出惊色。
“闭上你的嘴。”禹破的低气压释出。
“原来真是丁锡啊,那些淤青。”
箱子哐当落地,小头头被禹破一拳揍趴下。
“时格,没事了。”禹破左手被微颤的时格紧握。
“这样也好,反正你也得不到他。”小头头笑说,手提起箱子转身,“后会无期。”
这样说会不会让你们把积累的怒火都得到释放,会不会让你们更加珍惜彼此一点?他带着这样的想法永远离开。
“禹破,我想吃红豆面包了。”时格的脸色恢复正常,拉住火冒三丈的禹破。
“好,我们去买。”禹破直瞅着时格是否哪里不正常。
时格伸手挡住了一下他的视线又拿开,认真地说:“丁锡真的没有能够碰我。”可身上的淤青又怎么解释?时格不知从何说起,急得掉泪。
禹破知道他指的不仅仅是淤青,抹着他的泪说:“禹破一直都知道。”
时格哭得更放肆,禹破没料到这个反应,笑说:“刘叔说你是小祖宗你还当真了。”
小祖宗眨巴眨巴眼睛收住眼泪,带着哭腔说:“我还要喝破牛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