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石凳上轻声抚慰不久后,时格靠着他的肩膀睡着了。
禹破半绕身,轻轻扳开时格的左手,却失败。“时格,禹破在这,禹破在这,松手好不好?”靠近他的耳侧不停低声,总算是松开了手。
看着时格手掌因扯动而通红的手掌,泪水止不住往下砸,直把他砸得生疼。右手指腹落在的校服衣摆内侧,有两个松绿丝线刺绣的呆萌字: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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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开学还有五天,两人收到校服,扔进洗衣机里滚滚滚后拿到酒格的天台上晾晒。
那天秋风送爽,天台上还晒着各种浅色的薄毯,松绿黑色休闲服的摇晃斜影下方躺椅上睡着两个人。
“我怎么觉得这校服少了点味道?”午休醒来的时格躺着瞥晃个不停的校服。
禹破视线从碧空如洗中拉回,一切不是正好吗?
“哎,破牛奶我放你房间的冰柜里了。”
“我有那么馋猫吗?先保密,去去就回。”时格已经走下天台。
几分钟后,回来的人神秘兮兮地背着双手。
“你知道少了什么吗?”在禹破躺椅旁站定,嬉笑着微微弯下腰,恰好挡住了钻空子扑过来的阳光。
禹破懒洋洋摇头,他只知道那格子大的脑袋里装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事。
“我的味道。”时格眼里带笑,禹破直起身,情不自禁跟着笑。
神秘的手伸出来后,禹破没笑了,“我拒绝,你别想动我的校服。”看着专门装缝补用具的小盒子,二话不说先反对再说,以时格的整蛊能力,准会绣上几朵小红花。
“没吃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双手巧妙避开禹破抢夺的手。一来一回几分钟后,时格拍着胸脯保证,“我的味道不会酸的,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