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出事了?”邹末提着重鱼,有些寸步难行,刘言闻声大踏步。
抢先抵达的禹破一拳将丁锡打倒在河中,抱起脸似白纸的时格,怒吼:
“都特么别跟过来。”
☆、甜皮娃
瑟瑟发抖逐渐从怀里的人溜逃,埋在阴影里的公交站牌也因从云团中倾泻的强光而生龙活虎。
“禹破?”泛白的嘴唇勾起弧度,仰起的额头擦过禹破的下颚。
“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见时格即将恢复原状,火气就不想迟到。
时格抱歉式从禹破怀里钻出,大咧红润的唇,眼睛故意眯成缝,活蹦乱跳的小孩般。
“禹破,我想把第一个好消息告诉你。”还故意吊人胃口,等禹破脸上的阴变成晴。到底还是没有阴转晴,不过有暖流。时格忙开心说:“掉进河里后,我差点就能活过来了,如果没被抱出来的话。”
在被丁锡抱住后,时格思维世界里的水木园晃动了一下,从小男孩身上流下的血滴子迅速回溯,而自己能够缓缓闭上双眼躲避亲眼目睹的惨状。
自己的畅快并没有染到禹破,这才意识到昏了头中伤禹破,忙解释道:“我脑子猝不及防抽了一下。”没有收到一如既往的“我知道”,禹破只是认真地看着急驰而过的车辆。
“你不在我肯定已经溺死了。”
“不会。”禹破声音很轻,“丁锡在你旁边。”
也是他故意推你下去,禹破没有说,因为时格也知道,但他并没有责怪丁锡的意思,反而好像已经开始感激他。
时格好像,不需要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