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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白想起以前的事情不由得皱了下眉,但很快,随着宴川的靠近和絮絮叨叨便将所有的情绪都压了回去。

宴川轻声道:“你要去找刘元的话,到时候我陪你一起去。”

“嗯。”阮白应下,看了他一眼,指了指一旁的沙发,“睡觉。”

宴川:“……真的不能睡床吗?沙发好硬啊,地方也好小,还冷。”

他拉着阮白的手,拧着眉,让他摸自己的脸,“你看,冷冰冰的。”

说着也没停,又拽着阮白去感受他衣服下肌肤的温度。猝不及防间,阮白的手掌整个贴上宴川腰侧的肌肤,那一点细腻紧绷的触感吓得阮白的手指都快蜷起来了。青年的眼里浮起不自在,掩藏在黑发下的耳根染红了一大片。

偏偏宴川似毫无察觉,依旧固执的重复着:“我很冷。”

所以你怎么能让我一个人睡沙发?

阮白非常自觉的补充了男人未说完的后半句话。最终,到底还是松口了,他挣脱掉宴川的桎梏,抽回自己的手,转了身才说:“那你变回猫,床不大,两个人睡不下。”

宴川默默看了眼阮白的床。

有一说一,阮白其实很会享受,他的床是专门找了村里的木匠定做的,好大的大床。

两个大男人躺上去简直绰绰有余。

但能让他一起睡觉已经是阮白开恩了,宴川不再多说,立刻变成了黑色的小猫崽,跳进阮白的怀里黏糊糊地扒拉着它不放。阮白任由这猫跟挂件似的挂在身上,脑海中却不自觉的想着

这个人、这只猫到底知不知道喜欢两个字还有更深层的意思?

而他们之间的关系,用简单的‘喜欢’二字完全无法概括。

黑夜逐渐撤退,天光破晓,折腾了一晚上的老万等人却刚刚睡去。阮白和王汪几人倒是如往常一般起了床。几人路过老万等人休息的房间时都会放轻脚步,一直等到了客厅,王汪才问阮白:“今天有什么想法吗?”

“想去找刘明问一问刘元的事情。”阮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