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时安的思绪被努力抓了回来,他抹了一把脸,清醒了点:“是清醒的。”
嗓子嘶哑得不成样子,云初霁微微蹙眉:“你要不要喝杯水。”
云初霁探身想摸夏时安额头的手被抓住了,他感到夏时安抓住自己手腕的掌心温度烫得惊人。
夏时安废了好大一番力气,才将涌动的燥热压下去,他对云初霁羞于启齿的心思在汹涌的情潮下岌岌可危,就像是琉璃那样易碎。
“你,你离我远一点,”夏时安艰难的喘气:“出去罢,把门锁上。”
这又是做什么呢,云初霁也开始头疼了,他叹气道:“不是你和夏棋说把你带到我这来,不然就拿剑一剑刺死你。”
“我没有,”气血上涌,夏时安险些控制不住药性,他又靠在床头喘息,只能徒劳的:“我没有……”
他没有说过这样的话,只是当时他出来的时候,神志昏迷,夏棋问他怎么办,夏时安模糊间,第一个想到的人就是云初霁。
“你没说,你没说,”云初霁看他下一刻就要吐血的模样,装模作样的哄了两句,干脆自己上了塌,不过刚刚转头……
“小初,”夏时安看他还敢上床来,惊得呼吸都不通畅了,他向后退,可是床靠着墙,他没有退路,只能用力的挤着墙。
云初霁看他这么大个子,那模样竟然是想把自己挤进墙缝里面,不免叹了口气:“你既然如此抗拒,那刚刚抱我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