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道化妖雷劫后。

除了眼睛。

姚向善的身体，也发生了一些变化。

从腿部往上。

先是一双利爪，若隐若现。

然后是覆盖在身体体表的细小绒毛。

如同火焰一样的颜色，耀眼又灼热。

却越发衬托得他的气息，阴冷、阴鸷，让人不寒而栗。

安静的山顶。

只有天空时不时传来的轰鸣声。

姚向善睁开双眼后，冰冷的目光，先是环顾四周一圈，没有什么发现，然后将自己的神识覆盖到整个上善峰，依旧没有什么发现。

“难道是他的错觉？”

姚向善微微皱眉。

再次将神识覆盖的范围搜寻一遍，无果后。

姚向善不再纠结，转动目光看向苍穹之顶。

此时，第二道化妖雷劫正在酝酿中。

姚向善死死地盯着正在酝酿的雷劫，表情冰冷，谁也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儿，许是累了。

姚向善收回目光，缓缓闭上双眼。

冰冷的脸上，浮现出一抹若有似无的讥笑。

只不知，他是在笑什么？

雷劫？

命运？

亦或是他自己？

……

单晚晚还不知道，她差一点儿就暴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