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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冷嗯了一声。

陈冉道:“年纪大一些的人对他父亲方皖还有印象,我也问了问,他们对于方皖的说法也差不多,大概都是觉得方皖是一个很死板的人,从不与人多接触,性子孤僻,人缘不好,但是做事很执拗,很认真。”

陈冉喝了口水后继续说道:“还说方皖这个人的武艺很强,他能一个人在县城北门砍死几十个凶徒其实就足以说明武艺确实很厉害,换做我的话应该做不到,那几十个人都是亡命徒,一拥而上,我怕是抵挡不住。”

沈冷道:“所以方拾遗的武艺为什么那么厉害也就可以解释,因为他父亲就很强,一定有流传下来的东西,但是……他没有。”

陈冉一怔:“什么他没有?”

沈冷道:“方拾遗的武艺不是传自他父亲,他自己说的,如果他说传自他父亲的话更合理,但他自己却说武艺自己胡乱摸索的,所以如果他是有问题的人,何必要让自己看起来值得怀疑?”

陈冉:“为什么你总觉得方拾遗有问题。”

沈冷耸了耸肩膀:“我不是很确定只是有个想法,我也不是总觉得他有问题,我只是觉得事情有问题。”

陈冉没理解,看着沈冷问了一句:“什么事?”

“两件事。”

沈冷在屋子里一边走动一边说道:“第一件事,关于方拾遗的身世,方拾遗的父亲是县衙捕快方皖,方皖在狱中因为悲愤不平而自尽身亡,我也怀疑是那些收了黑钱的捕快杀了他。”

“方皖去世之后,他的夫人带着独子离开了南山县,自此之后,南山县中没有一个人见过他们母子二人,方拾遗回来后说他是方拾遗。”

陈冉一怔:“你的意思是,方拾遗根本不是方拾遗?”

沈冷道:“只是胡思乱想,你不用当真,也没必要在方拾遗面前表现出什么,我只是在推测这件事。”

陈冉问:“那第二件事是什么?”

“被方拾遗杀了的那个黑武密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