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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不到,可是能感受到,似乎那一对鸳鸯在保佑着他。

“赶紧想。”

孟长安在擦刀。

“这次打完了渤海之后陛下必然会召你我回长安,然后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把咱们痛骂一顿,这是擅自开战之罪,陛下非但要骂,文武百官都要陪着陛下骂,可好在咱们打赢了,如果是打输了的话就不只是骂。”

沈冷笑起来:“你明知道一旦打输了或是被战事牵连死伤惨重,你我回去最不济也是被罢官丢进大牢里,正常来说应该是要秋后问斩的,可你并没有劝过我说别打。”

孟长安摇头,没言语。

他们两个似乎都是异类,沈冷在大宁朝臣眼里就是无法无天的典范,孟长安更单纯些,只是陪着沈冷而已,不管做什么。

“国法就是国法,擅自开战,这罪够诛三族了。”

沈冷却知道,就算是打输了,陛下也绝不对牵连到茶爷牵连到他的两个孩子,当然也不会牵连到孟长安的家眷。

“歇的差不多了?”

孟长安看了沈冷一眼,他的刀已经擦的很亮。

“差不多了。”

沈冷从矮墙上跳下来,朝着皇城那边大步走过去,孟长安比他稍稍慢了些,在半步距离之后跟着。

围在皇城外面的宁军士兵们看到两位将军过来自发的让开一条路,两个人走到前边,抬起头可以看到宫墙上那些明显已经胆寒了却不得不站在那的渤海国禁军士兵。

“怎么打?”

孟长安问。

沈冷回答:“欺负人的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