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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啊你!”韩绛说道:“今日老夫寻你是有些事,三司里不好说……”

那就去酒楼说啊!

沈安忍不住问道:“韩相,莫不是家里艰难?”

韩绛摇头,“老夫的日子还不错。”

“那为何不去酒楼?”沈安不讨厌酒肆,相反,和幽静的酒楼比起来,他更喜欢酒肆的热闹。

韩绛很是理所当然的道:“自从做了三司使,知道了大宋的财政,老夫就变得节俭了。”

“是抠门吧。”沈安毫不客气的揭开了他的真面目。

韩绛笑道:“随你怎么想,若是这一顿你请客更好。”

“好说。”沈安不差这些钱。

“你不缺钱,可老夫最近却比较头疼。”

“说说。”沈安举起酒盏邀饮。

韩绛说头疼,那定然就是三司的问题,多半是缺钱了。

“上次有人问北伐的准备,老夫说不差钱,数百万贯也能腾挪出来,可终究是鼓劲。”

韩绛说着举起酒盏,一饮而尽,看着愁容满面。

沈安看着他,不敢相信的道:“您可是三司使!”

“是啊!”韩绛倒满酒,仰头就是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