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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雱竟然没赢?”对于王雱,赵曙比文彦博知道的更多一些。

那是个极为聪慧的年轻人,关键是有些刻薄。

而文彦博从不以急智见长,王雱竟然没能赢?

“那王雱问文彦博,问他和吕诲可是一党的,文彦博否认,随后有人发现了文彦博的儿子和吕诲在一起喝酒,还叫了女伎……”

宝安刚给赵曙斟满酒,听到这话就起身告退。

赵曙没啥反应,可紧握的双手代表了他的心情。

“文彦博的儿子和吕诲一起饮酒?”

赵曙一拍案几,把酒杯都震翻了。

宝安瘪瘪嘴,高滔滔见了就笑道:“你爹爹无意的,快回去用饭吧。”

“是他!定然是他!哈哈哈哈!”

赵曙霍然起身,“那王雱为何会问文彦博和吕诲是否一党?因为文彦博总说什么君子不党,于是王雱先让人去了文彦博家,又派人去了御史台找到了吕诲,两边一说……

吕诲想进政事堂,可他需要盟友,于是讨好文彦博是必然。而文彦博的儿子……哪里会是王雱的对手,不过是哄骗一番就上了钩,好一个王雱!”

高滔滔听他分析,这才想通了整件事的脉络,“官家,那王雱竟然这般……阴险吗?”

赵曙摇头,“阴险不阴险的要看目的。在我的眼中,若是为了新政,为国为民,那么手段只是其次。若是为了祸国殃民,再君子的手段也只会让我厌恶!”

只问结果,不看过程,在许多时候就是帝王的选择。

“许多人会慢慢的醒悟过来,猜到是王雱的手段。可那又如何,此举验证了文彦博和吕诲等人就是一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