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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忠珩觉得这事儿官家大抵是有些不满,所以这算是给赵顼的一次教训。

“官家,沈安求见。”

外面来了个内侍,却是和陈忠珩不对付的。两人的目光在虚空中骤然相遇,噼里啪啦一阵,各自冷笑。

“他来了……”

赵曙点点头,他知道沈安来做什么,“这个侍讲才将任职,马上就起作用了。果然不能让他太闲,否则整日就在家里吐血什么的……丢人。”

吐血?

众人面面相觑,陈忠珩更是觉得沈安是不是病重来求去的。

稍后沈安来了,进来行礼后赵曙就没管他,只是看着奏疏。

得!

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学习时间了。

沈安站在那里想着辽人的事儿。从耶律重元父子谋逆被干掉开始,耶律洪基最近好像是在走背运。

据皇城司的人说,耶律洪基已经有半个月没见臣子了,大伙儿不知道啥原因,结果一个近侍不小心泄露了机密,原来是因为大辽皇帝陛下的嘴角长了个大疮,见不得人。

随即外面就有人说这是报应。

耶律重元父子的死亡原因是谋逆被斩杀,可耶律洪基却小瞧了自己这位皇太叔的能力。

在做了多年的备胎之后,耶律重元也暗中勾搭了不少人,这些人大多不满耶律洪基的统治,所以得此机会就疯狂的散播谣言,说皇帝不想传位给皇太叔,可却不好违反当初的约定,于是就诬陷皇太叔父子谋逆,把他们全宰了。

耶律洪基真是气坏了呀,一声令下,密谍到处刺探消息,很是杀了一批人以儆效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