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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会。”沈安强撑精神说道:“没听说愧疚能导致重病的,若是有,那就是重情义的人才会如此。”

“那是为何?”

曹佾有些不解,窗户边的王雱突然回头,淡淡的道:“为何没人猜到他是被胁迫的呢?”

呯!

曹佾砸了酒杯,就在沈安微微皱眉,准备出手时,他欢喜的道:“对,某这阵子一直在想他为何要愧疚,如今想来就是被胁迫的……是了,某和他多年的交情,他怎会让人坑某。”

呵呵!

对曹佾这种想法,沈安只能报以呵呵。

曹佾冲着王雱拱手道:“多谢元泽了。”

王雱淡淡的道:“小事罢了。”

他说的云淡风轻,仿佛只是随意想了想,就得出了结论。

这人的智商太高了,确实是挺打击人的。

苏轼放下酒杯,问道:“国舅可要动手吗?某最近练剑颇有效用,连遵道都夸好,不管是哪等人,某一剑斩之。”

斩泥煤!

沈安觉得苏轼在往李白的老路上狂奔。

曹家是国戚,赵祯在时要避讳,所以曹佾很老实,如今新帝上台,曹家算是彻底解开了枷锁。

“诸位贤弟安坐,某去去就来!”

曹佾起身,非常潇洒的拱手,若是没有在转身时差点被地上不平的地方绊一跤的话,他的这个形象堪称是完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