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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觉得沈安是在开玩笑,“待诏,大宋需要战马,否则辽人的铁骑能踏破白沟河。”

白沟河在雄州,使者特地提出来,说明他在来之前就做了功课,知道沈安的来历。

沈卞的儿子;北伐的狂热支持者。

“我们需要战马,但不需要送上门来的战马。”

沈安打了个响指,花花从后面跑了过来,在他的脚边蹲着。

昨天花花也被雨淋了,沈安担心它受凉,就带出来溜溜。

一人一犬的组合很和谐,并无什么突兀之处。

沈安逼视着使者,“别想糊弄人,大宋若是需要战马,某会亲自去拿,就像是在府州时那样,就像是在原州时一样,干掉自己的对手,夺取他们的战马,这才是大宋该干的。”

使者只觉得一股子凉气扑面而来,他微笑道:“某请见宋皇陛下。”

“陛下不会见你。”

沈安很是笃定的道:“某来了这里,就代表着你此次不会得到便宜,所以有话就说,没话就回去。”

使者却是不信,他说道:“陛下在某临行前说了,我国和大宋亲切的就像是兄弟一般,如今……”

“没有兄弟!”

沈安一开口就是断人后路的话:“大宋和西夏,一个是家长,一个是叛逆的孩子,和兄弟没关系。”

若说大宋和西夏的表面和平是皇帝的新衣,那么沈安的一席话就直接揭穿了双方都在果奔的事实。

礼房的官吏们低头在笑,他们就知道这位待诏从不按照常理来办事。

西夏人要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