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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阳修不自然的道:“老夫不是这个意思……”

“相公何必谦逊,您就是这个意思。”

沈安拱手道:“如此,某告辞了。”

他潇洒的拂袖而去,曾公亮傻眼了,“他这是什么意思?”

欧阳修苦笑道:“这孩子发脾气了,过几日就好了。”

韩琦叹道:“杂学老夫也多少知道些,都是些实用的学问,和原先的学问没什么冲突,你们何必这般紧张,弄的风声鹤唳的,关系也搞僵了。”

欧阳修老脸一红,说道:“那些人弄的动静太大了,竟然去堵宰辅的门,老夫只是想告诫一番,谁知道年轻人的脾气大,哎!”

韩琦冷冷的道:“你们这是怕了吧?害怕杂学成为主流,把自己的诗词文章给挤没了。”

“没有的事。”

曾公亮分辨道:“这只是未雨绸缪罢了。杂学只是偏门,咱们怕什么?”

“那你握拳作甚?”

韩琦想起了当年新政失败时的煎熬,想起了那些反对派的来历,不禁冷笑了起来。

都是那些饱读诗书的家伙在反对新政,他们最有钱,影响力最大,所以用杂学来弄弄他们也好。

三人回到了政事堂,稍后有人来禀告:“相公,沈安去了太学,好像闹起来了。”

三人面面相觑,都傻眼了。

而在宫中,赵曙正在和高滔滔说着今日朝中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