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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刷在脚底一刷,秦展亮就忍不住狂笑了起来。

“这是什么意思?”

黄义觉得这个有些儿戏了,“家中的孩子时常这般玩耍……待诏,要不还是拷打吧。”

你这个挠痒痒有些玩笑啊!

气氛本来很紧张的,那些将士都担心自己被牵连,此刻见黄春在给秦展亮挠痒痒,不少人都笑了起来。

一个谋逆的案子,竟然用挠痒痒来当做刑罚,这事怎么都严肃不起来啊!

黄义见沈安不搭理自己,就退到后面,和折克行站在一起,低声道:“待诏这是什么意思?拷打还是要上鞭子,最好蘸盐水,一鞭子下去人犯会叫的灵魂出窍……比和女人都舒坦。”

黄义是折克行的上官,可折克行来这里只是镀金的,迟早会回西北,所以两人之间的关系更像是同僚。

“军主,挠痒痒并不轻松。”

“是吗?”

黄义笑道:“家中的孩子会笑的很清脆……”

孩子小时候,哪个父母没挠过他的小脚丫?然后听着那清脆的笑声,觉得这就是天籁。

“啊……”

就在这轻松的气氛中,那笑声渐渐变了。

“啊……”

秦展亮的笑声连成片,喘息的功夫都没有,渐渐的变成了惨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