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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小子还在呢!怕个屁!

王崇年转了一圈,去要了一个瓶子,然后施施然的回去。

庆宁宫中,赵仲鍼在看书。

他单手执书,另一只手在桌子上轻轻叩击着。

“小郎君。”

王崇年把瓶子放在桌子上,低声道:“待诏出去了,看着神色自然。”

赵仲鍼放下手,随手摸了一下瓶子,说道:“早上爹爹就说年轻人不能着急,我就知道有事,后续果然。否则官家不会让他进宫,可见殿试上太学学生的表现引发了些问题。”

王崇年退后一步,不加置评。

这是本分。

赵仲鍼拿起书随手一丢,淡淡的道:“太学的学生不和光同尘,显得格外的有锐气,这让不少人感到了不安,官家也在不安,于是暂时压压,压太学几年。”

王崇年听到这里就试探着说道:“小郎君,待诏看着没什么异样。”

沈安的脾气就是不平而鸣,哪怕对方是皇帝,他也能梗着脖子讲道理,可今日这是怎么了?

他觉得这不是个正常的沈安,所以有些担忧。

赵仲鍼起身走了出去,用力的吸一口气,让春天的气息充斥在肺腑里,然后昂首道:“因为还有我。”

第0649章 奔跑

春天多了菜蔬,对于曾二梅来说就是多了许多食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