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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门的军士突然觉得身上有些冷,他确定自己感受到了煞气。

而沈安此刻也多了些煞气。

“舞弊?谁说的?”

他没想到欧阳修竟然说出这等话,不禁大怒。

欧阳修皱眉道:“慌什么?这些只是流言,老夫让你来是想问问,太学此次可有把握吗?”

这话里的含义就是:太学这次不会输的太惨吧?

沈安愕然,欧阳修以为他是没把握,就语重心长的道:“你那个题海之术终究无法保密,如今天下都在风行此术,如此大家都扯平了。太学……安北,人有起有落,起来时要稳重,不轻浮得意;落下时要淡然,从容面对那些责难和讥讽。一时的起起落落不算是什么,等过后你再看,就会觉着至为可笑。”

沈安真的是无语了。

“欧阳公,太学输不了啊!”

欧阳修叹道:“好吧好吧,输不了。”

年轻人总是这般好胜心强,那便随他去,等结果出来再安抚一番就是了。

“包拯在作甚?”

他话锋一转,就提及了老对头包拯。

这个自然不是问公事,沈安说道:“包公在家就教导包绶,闲暇时也在家里走动走动。”

“他那个毛病……”

欧阳修问的比较难为情,沈安装作没看见,说道:“如今每日服药,就再没犯过。”

这对老冤家看似不相往来,可暗地里却在打听着对方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