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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寒冷,石板缝隙里,几株不知名的植物已然衰败,正没精打采的随风而动。

蔡河就是从这里进入汴梁城,而宜男桥就是蔡河第一桥……

河边有三人在垂钓。

大冷天出来垂钓,不是有病就是有心。

他们带着斗笠,手中握着的不是鱼竿,而是木棍。

三人抬头,斜睨着闻小种。

闻小种回身,身后来了两人。

前方不用看,那里人最多,五人。

他右手垂下,不知何时已经握住了短刃。

“十人围杀,闻先生这么忌惮某吗?”

桥的两头,戴着斗笠的往日同伴在接近中。

“你是叛逆。”

闻小种笑了,“叛逆,他以为自己是皇帝吗?”

一个男子沉声道:“闻先生说了,此刻跟咱们回去,你还有生机。”

闻小种再度回身,直面那五人。

“那里整日都是冷冰冰的,那些人每日都会冲着我们嘶吼,让我们记住什么国仇家恨,可所谓的国在哪?所谓的家仇……和某有何关联?那群疯子让你们一辈子都记住自己活着就是为了杀人,那是行尸走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