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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沫干咳道:“以后这称呼是要改改了啊!什么小郎君?我家小郎君如今可是进宫了,哪小了?”

沈安没想到赵仲鍼竟然出宫了,他甚至揉揉眼睛,诧异的道:“逃出来的?”

赵仲鍼不禁大怒,“谁能逃出来?”

他从小就在皇城外生活,对皇宫的印象都来自于父亲的癫狂。

所以从小他就有些印象,觉得皇宫不是好地方。

这几日他在皇宫中看似平静,可却一步不敢走错,包括对乔二的手段都是小心而隐忍。

“……他以为我不知道……可笑。”

赵仲鍼先是吃了一大碗汤饼,然后才说着自己在宫中的遭遇。

果果在边上,双手托腮,双臂压在哥哥的腿上,好奇的听着。

折克行在门外喝酒,一壶淡酒被他喝出了茅台的小心翼翼。

“他当我小,以为看不懂那些眼神。”

赵仲鍼打个饱嗝,“只可惜为了坑他,这几日都没吃饱。”

这娃还是下药了?

虽然赵仲鍼没说,但沈安已经嗅到了一股子挖坑埋人的味道。

“下药了?拉了还是没拉?”

“不拉,又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