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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安压根就不屑于这样,他是直接传授外交之道给礼房的官吏,而唐仁所学最多,也最出色。

冯立英俊的脸上多了含义不明的笑意,负手道:“学问学问,一家有一家的学问,有的人自视太高,却不知天下之大,井底之蛙罢了。”

随后枢密院有人说沈安是井底之蛙的消息就被传了出去。

赵仲鍼怒不可遏,直接翻墙进了沈家。

如今两家就是一堵墙隔着,赵仲鍼偶尔少年心性会翻墙,连花花看着都不管。

王雱也来了。

但沈安正在和人说话。

陈昂看着没了在府州的得意,很是落魄。

“下官也没想到竟然会是这样,说什么和折家勾结,下官连折家的酒水都没喝过一口,图什么?还不是图联手应对西夏人的威胁吗?可那些人就是有本事把联手看做是勾结,勾结什么?下官真是不知道啊!”

他笑的很是苦涩,神色疲惫,看着苍老了十岁不止。

人活着的目的不同,不同年龄段的追求也不同。

陈昂这等在边疆苦熬的官员想追求什么?

做官!

做大官!

很朴素的要求。

可现在他的这个追求被人斩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