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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管事纷纷回身,就见一个少年站在那里,身边两个随从,三人皆有马。

这不是普通人,所以管事们就收了猖獗,有人问道:“敢问……”

“闹什么?”

少年却压根不搭理他们,直接问了郭谦。

这是无视,也是羞辱。

众人心中恼怒,那边郭谦也低声道:“待诏,是权贵……往年国子监会让他们进来……到时候当做是国子监的学生参加发解试。”

沈安懂了,这大抵就是后世的补习班,只是国子监的补习班全是权贵的孩子。

这些人来的目的就很清楚了。

发解试是参加省试的必由之路,所以人人趋之若鹜。

可名额却是固定的,比如说今年给你河北路三十个参加省试的名额,那么你河北路的发解试就只能录取三十人。

今年河北路的发解试名额就是一百五十人,看似比国子监的多,可国子监的学生才多少人?加上那些所谓久居京城的考生,也不多。

最多的是开封府,今年有两百六十六个录取名额。

但开封府的竞争比较惨烈,所以不少权贵就把目光投向了国子监,弄一个附学的名额,然后就能参加国子监的考试了。

一百零八人啊!

这一百零八人能参加省试,若是中了,就能参加殿试。

现在的殿试不会黜落考生,也就是说,你只要通过了省试,那么恭喜你,你要做官了,从此这个国家就会养着你。

现在国子监才几百个学生,加上那些久居京城的考生,录取的几率也多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