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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瑗是大儒,真正的大儒。

今年年初他重病,赵祯特地派人送他去杭州长子那里养病,出城时,汴梁轰动,一路都有人相送,直至百里开外。

老先生一辈子教书育人,桃李满天下,后来的理学大佬程颐就曾经在太学做过他的弟子。

这样的人沈安是钦佩的,可一想起国子监和太学加起来才小猫两三只,他就觉得自己上了郭谦的大当。

就那点人,怪不得当初要说国子监的庙小。

换在后世的话,国子监和太学加起来也就是一个班级而已。

哥上当了啊!

不去!

坚决不去!

于是沈安就‘生病’了。

而朝中弹劾包拯的风潮越发的激烈了。

沈安躺在躺椅上,果果坐在他的肚皮上,手中拿着一张手帕,一会儿盖在他的脸上,说哥哥睡着了,一会儿又揭开,说哥哥醒了。

好好的一个午觉就这么被弄的迷迷糊糊的,沈安痛不欲生。

赵仲鍼送来了一个让他再无睡意的消息。

“安北兄,欧阳修弹劾包拯了。”

卧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