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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点郭谦也知道,所以他并未摆出上官的谱,而是起身就一躬到地。

这是什么意思?

老郭大把年纪了,沈安虽然对他不感冒,可也不能受这个礼。

他避在了边上,等郭谦站直后,就问道:“祭酒这是何故?”

国子监祭酒这个职位不常授人,郭谦能坐稳了,说明刷子是有几把的。这样的人竟然给自己鞠躬,这是非奸即盗啊!

沈安心中警钟长鸣,郭谦却惭愧的道:“老夫当初信口雌黄,却是委屈了你,今日特来致歉。”

咦!

沈安不禁就觉得好奇了。

当初得了国子监说书的官职,沈安很是嘚瑟了一阵子,虽然知道不能去教书有些遗憾,不过好歹挂了名头,也是高兴的不行。

国子监说书,这就好比后世在排名第一的大学里挂了个教授的职务,而且还不用去上班。

出去吹牛泡妹子,一张口就是:“哥是某某大学的教授”。

那嘚瑟……都直接飞升了!

可郭谦的一番话却让他有些恼火。

合着我就是惹祸精?就这么不受待见?

不过这些情绪渐渐消散了,若非是今日郭谦的来访,沈安估摸着也不会想起来。

这老头当初嘚瑟的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