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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老实……”

赵祯突然生出了一些想法,“我怎么觉着自从他上了朝堂之后,这朝中的事就多了呢?”

这话要是让沈安听到了一定会大喊冤枉。

这不是我找事,而是我一未来的好青年,在诸多事情上和你们有些格格不入。

陈忠珩一想也是,于是就说道:“官家,那小子就是个奸猾的,臣都吃过他好几次亏了。”

赵祯点点头,却又想起了沈安的好处:“他至少还知道忠君,那香露价格低不说,还比外面的多。”

后宫之中就相当于是花丛,而他就是唯一的一片绿叶。

花丛中得有花香吧?

以往的花香闻着不怎么地,自从暗香进宫之后,赵祯才觉得有些意思了。

所以他近来多有流连,然后有御医提出了告诫,宰辅们也在奏疏里隐晦的提及了一番。

官家啊!咱们悠着点来行不?

你都大把年纪了,别哪天栽倒在女人的身上,那可就从仁君变成了子孙的反面教材。

哎!

赵祯突然想起了当年的那位宠妃,就叹息道:“大宋目下最大的对手乃是辽人,而沈安和辽人不共戴天,给他。”

陈忠珩谄笑道:“是啊官家,旁人都能和辽人亲近,唯有沈安不能,否则死后可没面目去见祖宗了。”

随后一名老工匠就出现在了沈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