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知道千年之前死神和虚大战时的细节？”蓝染用一种让人发毛的笑容望着夜都，“你的组织人数也不少了吧，又是怎么做到这么多人不被死神察觉，连死神都找不到你们的栖身之地呢？”

夜都似乎早就料到他会这么问，“我在真央灵书馆待了那么长的时间，知道这些也很正常吧。”

“是嘛，”蓝染轻摇着头，“据我所知，真央灵书馆里根本没有记载那场战斗，尸魂界中也几乎没有人知道那场屠杀。”

夜都一拍脑袋，“抱歉抱歉，我记性不太好，灵书馆里有没有过记载真的忘记了，”他“哈哈”的笑着一带而过。

“原来如此，”微风拂到两人的身上却改变了方向，好像有两股力量正在较着劲，“以我对你的了解，你是不可能带出‘神选者’这样的队伍的。”

“是吗，哈哈，”夜都嘿嘿笑着，似乎并不想多说，“我不都说过人会随着时间改变的嘛。”

黑腔中，月岛和村野默默地踏在返回现世的光域上。月岛的肩上好像扛着一座大山，压得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对不起，都是因为我……”村野红肿着眼睛，用相当小的声音说道。

“别再说这些了，”月岛低声恳求，“你说你只是想寻求庇护，没问题。可是你也看到了，我们连自己都保护不了，又何谈保护你。”他脚步渐渐放缓，“如果可以的话，我真的想知道你是怎么想的。”

村野默不作声，月岛说的是什么她心知肚明。

“既然你能看透我的内心，你告诉我应该怎么办？”月岛突然停了下来回过身死死的盯着村野，“我大哥他们需要力量来对抗这所谓的命运，我怎么做才能让我身边的所有人都不受到伤害？”

村野张张嘴，却说不出什么。她曾经对月岛使用过自己的能力，在他的心里，村野看见了一个被锁住的手冢，被一群没有面孔，却男女分明的人们围成一团分食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