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句挺有意思的话，叫做攘什么什么的。

顾名思义，就是那什么，和那什么。

换到今天来说，一种不同方案的争论罢了。

登上一座山峰，可以千锤万凿，也可以造缆车，还可以造飞机。

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

辛启天自己放了个大炮仗，马上要面对的，是铺天盖地的各种压力。

别的先不说，他打算把这伙合作的兄弟们，都给吃个定心丸。

这个关口，自然不能撕破联盟协议，把内部也搞得一塌糊涂。到时候，便要内忧外患。

至于另一个更大方面的内部环境，华国同行，友商们，会不会趁机，也来咬启天科技一口？

辛启天是完全不担心的！

而想要安稳主盖茨比这些外国紧密合作的企业们，自然不是光喂肉，就能解决掉的。

养人和养狗是一个道理，光给喂饭吃，就成了巨婴，还要不时揍几顿。有笑脸，又皮鞭！

此刻，酒店金碧辉煌的包厢中，已经过去了一个多小时，大家基本都酒足饭饱。

辛启天长袖善舞，两个饭桌上，将近五十多人，都跟他喝了一杯。

极少有的，他一脸红光满面，变成了一个油腻大叔的样子，一脸笑眯眯的样子，半醉半醒，声音极为洪亮的说道：“老乐，我记得你们灵泉，在国内外，承接了许多大企业的信息化软件业务。”

“到目前为止，大部分，甚至都已经升级为web端了，肯定没少赚钱吧。”

盖茨比等人，心里满头雾水，不过也跟着微笑，一起捧了捧乐新觉。

乐新觉比辛启天更像经常参加饭局的油腻男，苦哈哈的笑了笑，“哪里呀，启天。我们压力很大！许多软件开发之后，还要我们不断提供各种维护，否则很容易出现问题。毕竟我们还年轻。”

“特别是灵梦操作系统内核，漏洞太多了，我们要不断升级换代。一旦弄不好，全球现在三亿多的智能手机，恐怕会成为砖头。”

“是吗，那你们可一定要好好认真努力！”辛启天表情夸张，仿佛听到天塌地陷的消息一般，连连拍着乐新觉的肩膀。

坐在远处沙发上休息的周沫，把头扭到靠墙处，捂着嘴忍不住笑道，低声与满脸无奈的邵倩然说道：“然然姐，小天现在也太不靠谱了。故意作怪，生怕那些人听不懂。”

为梦的盖茨比，还有诺基亚、西门子、等手机厂商的高管们，当然能够听他的非常明白。

大家脸色都凝固了一瞬间，心里惊疑不定。

“灵泉真的能瞬间瘫痪灵梦操作系统吗？依靠内部后门，还是人工智能？”

只是在场的都是老油条，全都不动声色，跟着微笑。

极少数人，脸色极为难看！

你威胁就威胁，偏偏还一副夸张的表情，就是吃准了，我们不想戳破窗户纸，故意恶心人不是？

人怎么能无耻到这种地步呢？

辛启天倒不是真的无耻，唔，他从来拥有过，所以不算无耻。只是，内心逗弄人的恶趣味上来了。

他甚至差点中二傻叉的想要说一句，在座的都是垃圾，叫爸爸，否则死！

灵泉说完了，辛启天扫视众人反应，仰着头，一脸欠打的贱笑，手指轻轻敲击桌面，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没有智障啊，怎么就没有一个人跳出来，让我装逼呢。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