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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中年倒比他冷静,看着厚重的钱袋子纳闷着:“这是要做什么啊,这么大手笔。”

“这位俊俏的小公子说要我们照着图打一块令牌。”姑娘唾沫横飞地说着,刚抬头要介绍那个好看公子给他看,却发现,那人已经到了门口,身影早已融入到了夜幕中。

这年头了,让人做令牌也不是什么稀罕事,各有各的用途,他们只需要把银子拿到手,把做好的东西给别人就行。

所以他们这行的人,也就没有人再去琢磨别人为什么要做令牌了,这近乎已经成为了行业默认的规则。

“那俊秀的小爷身份不简单啊。”青年人看着一堆银两啧啧有声。

“又好看,出手又阔绰。”小姑娘撑着下巴,看着门外补充着。

“他要的到底是什么令牌?竟然这么看重,肯花这么大代价来买。”中年人只看着放在姑娘手边的那张纸。

“就这个样子。”小姑娘拿起纸,朝着中年人展了开来。

中年人脸色突然变得严肃:“你有没有觉得这个很熟悉?”

“什么熟悉?”小姑娘自己还没看清图纸,听他说熟悉,自己又拿回图纸,眼睛挨近了瞅了几眼,“你这么说是有点像。”

青年人不以为意:“伪造嘛,我们做过这么多,当然会觉得里面有几个令牌长得像。”

中年人摇头:“不是。是和你师父要你留意的那个令牌很像。”

“啊!”小姑娘惊叫了一声,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急忙从怀里拿出另一张纸,把两张纸平铺在一起,借着烛光比对了一下上面的图案,“是一样!”

“两串糖葫芦。”元季年已经回到了对岸摆着糖葫芦摊的地方,拿着钱刚递了上去。

“终于找到殿下了。”一抬眼,面前站了一个人,手里拿着亮锃锃的大刀。

元季年递钱的手顿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