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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疫系统回答:‘因为病毒在40c活不长。’”

“那个人很生气:‘可是我在40c也活不长啊。’”

“免疫系统说……”

讲到最关键的地方了,宋迩的表情严肃了起来,显出很冷酷的样子,接着说:“我承认我有赌的成分,但今天你和病毒必须死一个!”

她说完,客厅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过了一会儿,宋迩用手肘推了推裴霁。夏□□物单薄,她们两个穿的都是短袖,宋迩的手肘直接和裴霁的皮肤接触上了,她们两个同时一怔。

宋迩的声音低了下去:“你笑了没有?”

裴霁冷酷得像笑话里的免疫系统:“没有。”

讲笑话,最怕的就是冷场。宋迩有点不死心,又问:“不好笑吗?”

裴霁奇怪地看了她一眼,没发现哪里好笑了,于是就说:“不好笑。”

宋迩眉心动了动,仿佛在忍耐,过了片刻,像是忍无可忍了,她有些生气地说:“这可是最好笑的笑话了。”

大有裴霁太不识货的意思。

裴霁无动于衷,不好笑就是不好笑。

宋迩不再多言,捧着她的水杯,挪去了沙发的另一端,回到了她原本的位置上,侧身背对着裴霁,像是再也不想和裴霁说话了。

接下去的一个多小时,宋迩都没有说话,她仿佛是在生闷气,裴霁看了她好几眼,她也没反应,像是被气伤了,短时间内都无法活泼起来。

到了十一点多,宋迩起来了,她还是没有说话,也没有和裴霁招呼一声,径直回了卧室。

客厅里就只剩了裴霁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