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避免其余人羡慕,还是私下送与他们,莫要让外人知晓。

刘默读了一遍,却感到有些诧异,司徒公是如何知道这三个小国的,为何偏要自己私下给他们送鱼虾呢?刘默抬起头,看着面前这四个人,心里有些惭愧,说道:“诸君如此模样,我之过也,可要在我这里休歇片刻,我略知些医术……”

为首者拱手说道:“不敢劳烦刘公,吾等还要回去禀告司徒公……”

“好,我也不留了,还望诸君能为我答谢……”

“谨喏!”那人拱手说着。

走出了房门,走在路上,摸着自己脸上的伤痕,那人有些痛苦地说道:“不想这雒阳之内,竟有这等歹人,这地方,我是再也不会再来了……”,正说着,却看到前方站着一群人,之前与自己一般挨打的士子们,全然消失不见,几位穿着绣衣的士卒正冷冷的看着他们,拦住了去路。

看到了这些绣衣使者,为首者极为开心,急忙走了上去,说道:“你们……可是绣衣使者?”

“正是如此,你竟不惧?”

“惧?当然惧,方才有一疯子,就在此处行凶打人,他朝着西边跑了,哎,你要干什么,我是司徒公的……哎呦,为何要……啊,救命啊!!!!”

……

三日之后,刘安也是做好了准备,进了车驾,刘默,黄忠,以及数百人的随从,站在皇宫门口,等待着刘安,刘默意外的发现,荀攸也在这里,没过多久,刘安的车驾便缓缓从皇宫内行驶而出,刘默,黄忠,荀攸等人上前拜见,随后,浩浩荡荡的朝着东濊赶去。

这次的出使,全由刘默负责,荀攸在最后,不理不问,只是告诉刘默,是天子要自己随行的,不过,诸事还是要听从刘君的吩咐,而黄忠就随意的多,自从那一日之后,他与刘默的关系,再次得到了缓和,也常常与刘默同行,因此,众人也很佩服黄忠。

很少有人能在刘公身边待上这么久,毕竟刘公一开口,就别想能够让他停下来。

为了照顾刘安,刘默并没有极速行军,只有白昼会行驶上一段路,争取赶到下一个驿站,若是赶不到,就在路边休歇,好在大汉修建驰道已久,道路也不是很坎坷,刘安也没有遭罪,众人不急不躁的赶着路,出了司隶,又进了兖州。

“刘公啊……明日,我们几时能赶到驿站?”

黄忠问道,刘默思索了片刻,又叫来士卒询问,方才告诉他,“或是午时便能赶到……”,黄忠皱着眉头,有些烦躁地说道:“唉,这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