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朴氏喃喃道:“以前是,现在……”

朱高煦饶有兴致地说道:“就算没有贤惠翁主,朕还喜欢别的女子。”

朴氏悄悄说道:“不太一样,臣妾与‘别的女子’不熟,出身来历也相差太远。”

朱高煦若有所思点点了点头。他叹了一声,手掌轻轻拍着朴氏圆润的肩膀,说道:“女子呐,做这种事,真的不太可靠哩。”

朴氏咬了一下朱唇:“圣上是说,臣妾辜负了怀安大君(李芳远四哥李芳干,流放济州岛)么?”

“可不是?”朱高煦揶揄地笑了一声。

朴氏说不出话来,轻轻搂住朱高煦的腰,贴住他,轻轻说道:“怪我昏了头。可是我看到圣上写字、思量大事的神态,听到圣上的英雄功绩,又想着能与您亲近,我就如在云里雾里……”

朱高煦听罢,好言道:“你安安心心在皇宫里的呆着,朕不会太亏待你。”

她点了点头,轻叹道:“真的不可靠呢,圣上真是洞察人心。”

朱高煦摇了一下头,沉吟道:“应该也不是所有女人、干大事都不可靠。最是那种被多个男子伤害过、有过太多男人的妇人,多半就不会为情所动,那便可靠多了。而贤嫔这样年轻的女子,哪能轻易看破?”

他怀里搂着朴氏,不知道她的目标和心动,各有几分真几分假;那些温情,又是轻是重……不过她身体的温度,必然是真的;她的身段线条叫人心动,也肯定是真的。

朱高煦心道:鲜活的东西都不能永恒,总是在变;那又何必太执着于它的轻重真假?

第六百三十九章 圣心难测

朱高煦画的那副世界地图的草图,交给兵部尚书齐泰之后,没几天就完工了。齐泰精通书画,他虽用的是工笔雕琢,但地图本身讲究的不是艺术造诣,所以他画得很快。

各个未知地方的取名,朱高煦大多参考了后世的名字。反正后世的地名大多是音译,此时大明朝取的名字,影响不是很大。唯有“亚洲”,他改了个名字叫“圣洲”。

乾清宫东暖阁正面的墙壁上,终于不再不协调了。中间一副大地图,左右两幅稍小的地图,看起来正好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