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棣大笑,“怎么不会!解缙去了安南,实录就是他在修订编撰。”

“哦!”

朱瞻基高兴了,他才不是闲着没事抄实录玩呢!

他是听说师公让于谦抄写实录,还要烂熟于心,朱瞻基这才抄写背诵,打算来个笨鸟先飞,压于谦一头。

这是他仅有能胜过于谦的地方了,要知道头几天斗蛐蛐他都输了,简直气死个人。

“皇爷爷,我现在就想去见胡先生!”朱瞻基迫切需要一个白胡子老爷爷,给他开个挂,不然实在是斗不过啊!

朱棣哼了一声,“先别忙,咱们祖孙就在这里等着,等着那几个货儿什么时候回来!”

朱棣是越来越生气了,这段时间,太子都没有以前沉稳了,全都被柳淳给带坏了……现在老三朱高燧一心掉进了钱眼里,每天暗戳戳的,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老二倒是老实,窝在鸡鸣山学院不出来。

可据说他的实验室不时就咚的一声,又是爆炸,又是起火,听说还差点闹出人命,朱棣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太子原本还挺好的,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常往二弟,三弟那跑,有时候还去周王的医学院瞧瞧。

渐渐的,太子也开始厌恶政务,朱棣安排给他的事情通常都被甩给了内阁。

朱棣是真的头疼了:姓柳的,你还我皇儿!

此刻姓柳的正在笑呵呵往家里赶,练宣童是铁了心了,而且他还告诉练子宁,只要不让他出海,他就去敲登闻鼓!

“你个兔崽子,登闻鼓也是你敲的,有人看着呢!”

朱高燧咳嗽道;“那个练大人,登闻鼓是锦衣卫看着。”他斜了眼柳淳,没有再往下说,你懂的!

练子宁气得抓狂,恶狠狠道:“你小子要是想出去,就别指望为父会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