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这位记者就被顾虞似笑非笑的眼神吓得浑身一抖——妈妈我好害怕!要不是主编一定要让她问这个问题说可以当做噱头,她怎么可能问这种死亡问题?

江谨看了一眼顾虞,笑道:“那这个问题就交给顾记者吧?”

顾虞看着把这么一个棘手的问题甩给自己的江谨,挑了挑眉,微笑着说道:“还是江老师回答合适些吧?”

江谨无奈一笑,对着那个小记者点了点头,微笑道:“我们不熟。”

顾虞冷笑一声,道:“空穴来风。”

小记者点头如捣蒜。对对对你们不熟!

“什么意思?”顾虞想到今天白天接受采访的时候江谨说的话,不禁气上心来,她想到了自己上一世去地府之前,就是听到江谨这么和采访她的媒体说的。

我们不熟。

哼,确实不熟,也没什么关系,也就是天天睡在一起罢了。

“好啦,是我错了!”江谨讨好地亲了亲自家气鼓鼓的小朋友,无奈一笑:“那不是你先说的嘛!要把咱们俩的关系保密。”

“我都救了你一命了!还不熟!”顾虞越想越气,索性扑了上去,啃住了江谨的脖子。

“哎哎哎!别别别!痒!”江谨被顾虞拱的喘不上气。

至于第二天,为什么江老师的手和腰都疼、顾记者起不来床,那就不是我们可以详细知道的东西了。

我们只知道全台的人看到江谨之后的反应——

“卧槽!江老师的脖子上是什么!”

“卧槽!我瞎了?江老师的脖子上是我想的那个东西吗?”

“卧槽!这这这——江老师居然名花有主了!?”

“哭唧唧!我江老师名花有主了嘤嘤嘤!”

“楼上够了!我现在坚定不移地认为顾记者和江老师是一对儿!”

“慎言慎言!”

“就是啊!不要这样乱说话。”

“谁他妈乱说话了!我看见江老师把顾记者堵在楼梯间了!亲眼!亲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