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一觉,又岂是真正睡一觉的那么简单?在这一刻,贾思邈终于是明白,为什么乘着红酒的,不是瓶子,而是一个酒壶。还说什么,这是地窖中特藏的。实际上,这个酒壶是特制的呀?估计是一分三隔,给唐子瑜和沈君傲倒的酒是蒙汗药,吃了就睡着。给贾思邈喝的是春药,只有娜塔莎自己喝的是正常的。

怎么办?怎么办?

贾思邈都感觉自己身体的某个地方,起了最强烈的变化,一点点,一点点地,将裤子都给撑起来了,胀得厉害。

这还让不让人活了?不知道“贞女烈”的解药,管用不管用。贾思邈咬了下舌头,从舌尖传来的一阵疼痛,让他的灵台稍微清醒了一些,他赶紧把手探到了腰间,去摸解药。自己的东西,自然是知道放在什么地方。不用去看,他也能一把摸到解药是哪个。

摸到……摸到……咦?怎么摸起来软软的,滑腻腻的?他猛地一抬头,就见到娜塔莎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了他的身前,正用着一双饱满着春水的眼眸,在望着他。而他的手,摸着的又哪里是腰间的百宝囊,而是她的大腿。

鼻息中,呼吸着的是一股浓郁的馨香气息,就像是鱼钩一样,只不过,勾起的不是他肚中的馋虫,而是欲火。

娜塔莎一把抱住了贾思邈,小声道:“你怎么了?不困吗?”

这么一具热火的躯体,就像是一颗炸药,直接在贾思邈的心中炸开了。他挣扎又挣扎着,双手还是抱住了她的身子。她扭动了两下,胸脯和身子强烈地摩擦着他的身子,让他的心跳更是加速了,面红耳赤,喉咙更是一阵干涩地发痒。

咕噜,咕噜!他连续吞咽了几下口水,可这样还是抑制不住从喉咙传来的燥热。

算了,豁出去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这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呀?贾思邈正要双手抱住娜塔莎,没想到,娜塔莎已经将他给抱了起来,走过去,放到了床铺上。然后,她纵身骑了上去,趴在他的身上,就热吻了起来。

三两下,贾思邈在春药的药性下,彻底地溃败了。

很快,衣服被扒光了,裤子被扒光了,裤衩也被扒光了。

娜塔莎双手抓住旗袍的开衩,猛地用力一扯,咔哧!旗袍被撕裂开了,她的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穿,就这样跨腿,坐了上去。

“啊……”

她和贾思邈几乎是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紧接着,床板就剧烈地摇晃了起来。

渐渐地,贾思邈的意识模糊,整个人都陷入了歇斯底里的癫狂中,什么都不顾了,仿佛是在天地间,只剩下了他和娜塔莎两个人的存在。

也不知道是过了多久,唐子瑜就感到自己的头有些胀痛,揉了揉太阳穴,终于是爬了起来。她跟沈君傲不一样,毕竟她是蜀中唐门的大小姐,从小就研究各种毒药、蒙汗药什么的,她自身就是抗药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