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思邈道:“齐少英,你还有什么话说?”

齐少英怒道:“贾思邈,你要是有种,就杀了老子,士可杀不可辱。”

贾思邈就一口吐沫,涂在了他的脸上,淡淡道:“我就辱你了,你又能把我怎么样?”

“我……老子非杀了你。”

“你杀我?你怎么杀我?”

贾思邈叹声道:“唉,我就想不明白了,你们东江齐家,在东江老老实实地呆着得了,青帮没有找你们麻烦啊?自己家的事儿还没摆平呢,竟然来南江市撒野来了,这儿也是你能混得明白的地方吗?”

齐少英怒道:“老子不用你说教……”

贾思邈上去就是一巴掌,骂道:“你再说一声老子?”

“老子……啊~~~”

“你再说一声我听听?”

他说一声老子,贾思邈就抽两嘴巴,谁能能受得了啊?在东江市,谁提起东江齐家来,都得礼让三分,就连东江市的市委书记、市长、市局局长等等,那都不敢对东江齐家怎么样。说白了,齐少英在东江市,就是横着走,都没有人敢招惹。

这下可倒好,他甭说是横着走了,连爬都爬不起来了,人家还大嘴巴,一个又一个地抽着,他都要吐血了。

终于,他没敢再说老子,咬牙切齿的道:“贾思邈,我记住你了。”

贾思邈点燃了一根烟叼在嘴上,淡淡道:“记住我了?记住我了,又能怎么样?我要是放了你,你还想找我报仇呗?”

“一定。”

“忍一时风平浪静,你何苦非要自讨苦吃呢?”

“如果我这么羞辱你,你能咽下这口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