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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远又道:“对啊,他俩一人管一头,跟我没关系。我只想跟着俱乐部,有钱赚钱,没钱吃土。哦,对了,我来当实习生的话,不要工资,不过俱乐部有活动的时候会请假……”

勤俭持家的康凡信听后眼前一亮。

然而江单却未松口:“那也不行。康凡信,这两天就安排面试。”

江单觉得跑酷运动就算玩得再厉害那也是一种“玩”,终归很难赚钱,再看看时远打扮,全身低调却昂贵的潮牌,想必家里从不短了花费。十九岁的男孩,拿着家里的钱,不好好读书,到处混日子,江单不大乐意这样的人在他面前晃。

他以为时远听了还会再做纠缠,但时远却始终漫不经心地夹着花生米吃,不继续争这件事了。

然而第二天江单上班时,小楠悄悄摸摸地提着杯奶茶放在他桌上,问:“老板 ,喝吗?给你留了一杯三分糖的鲜芋奶茶。”

江单随口问道:“谁买的?”

不成想小楠支吾了半天,吐出来一个“康凡信”。

她说谁都好,哪怕说是楼下奶茶店开业大酬宾买一送十江单都信,唯独说康凡信请客喝奶茶,简直有违常理。

小楠把奶茶一推,急急忙忙道:“您忙着!那我先回了!”

然后一溜烟干脆跑进了卫生间尿遁。

江单这才注意到每个人桌子上都放着杯奶茶。

他觉得奇怪,却未深想。

但奶茶或者咖啡一连送了三天,每天都不重样,且都是韶城女孩们喜闻乐见的饮品店。人人都有,最后留给江单的永远都是三分糖的。

康凡信在今天约了十来个大学生来面试,但他自己却在夜里得了急性荨麻疹进了医院,面试的活儿交给了小楠。左右江单没什么急事,便想一起看看。

所以江单这天早上来的很早,他先去茶水间接咖啡,却发现这里多了盒自取的新鲜小蛋糕。